9. 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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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方仙界的仙人莫不是不喜用双脚走路，出入都是腾云驾雾的？这里云雾也太多了，都高过两旁的树木了，要怎么看路？”

小白为了找蟠桃园，挑了个仙迹最少的，平时润和梦魇兽未曾带它走过的方向，运起法决在仙道上飞速地飞着，不是它不想飞高点，实是飞得越高，灵力耗损越大，温度也越冷，怕冷的小白就只能几近贴着地面的低空飞行，本来就不会认路的它只沿着一个方向一直飞，也不敢拐弯，就怕迷路。哪成想这方地界云雾缥缈，温度还极冷，边上也没有仙娥仙童可以跟着，这回怎么办？

天黑了，润应该去执勤了，等他来找它，最早也要等到寅时。“这破地方，是不是要把本蛇冻成蛇干啊？！”

小白看着四周撒不去的云雾，放声大喊，反正这天界也没谁能听懂它说话，喊喊舒缓一下压力也好。

“你说你这小蛇，你们的蛇仙都因为□□天帝后宫被免除仙籍了，你这条没有后台的小蛇还这么猖狂，在我广寒宫仙界处大孔大叫，不怕被修理吗？”

一道清脆的女声从云雾里传来。

“谁呀？你能听懂我说话？是蛇族吗？”

小白顺着声音望去，白茫茫的一片，什么也看不到。

“本仙才不是滑溜溜的蛇呢，本仙天界最美的兔。”

那道声音回应道。

兔？又自称本仙，那是本体是兔的仙上？为什么这位仙上就能听懂它说的话？月下仙人和润为什么就听不懂它说话？想起跟它做了几百年好友的兔妖兔子，难道它跟兔族有缘？小白摸不清声音从哪里来，只好冲着白雾里喊道：“那天界最美的兔仙上，您能帮帮我吗？我迷路了，走不出这云雾，像您这般美丽善良的仙上，一定会帮助我这可怜的小蛇的吧？”

“你这小蛇，连我的样子都没见过，如何知我美丽善良？”

“听声音就能知道，兔仙上您的声音婉转悠扬，似水如歌，清澈动听，如梦如幻，犹如那空谷幽兰，甜如浸蜜，令人心旷神怡，所以就这声音，兔仙上您的相貌，绝对是一顾倾人城，再顾倾人国，倾国倾城，世间唯一。”

认路小白不会，夸人，特别是夸女人，那可是小白的看家本领。想当初在骊山修行千年，却还是百来年的修为，资质之愚钝，修行之懒惰，却没有被骊山圣母逐出师门，就是因为它会夸，每次师父对它恨铁不成钢想要责罚它时，它就开始拍师父的马，额，不，它就开始夸师父，从开始的向兔妖鼠妖取经后背诵得磕磕绊绊，到后来的舌灿莲花，那都是用心血练出来的。

“没想到你这小蛇挺会说话的嘛。”

白雾中露出了一双红彤彤的眼睛，慢慢地，一只差不多是小白体型三倍之多的白兔从雾走出来。

这天界的仙人怎么都喜欢用原形出现？那月下仙人是，第一次遇见润的时候他也现了半个原形，为什么？如果它修成了人形，一定不会再变回蛇形的，人形多方便呀。小白看着眼前的兔仙人，很是疑惑。

“仙上，您可是要带我出去？”

小白很是期待。

“不要叫本仙仙上，本仙的主人才是仙上，本仙是这广寒宫嫦娥仙子养的兔，儿。”

儿看着眼前这条小蛇，白色的鳞片，跟本仙一个颜色的，还蛮顺眼的。

“您自称本仙，我误会了。儿姐姐。”

原来不是仙上呀，那可以套套近乎？小白试探了一下。

“仙兽也是仙，本仙自称仙有何不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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