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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么好玩，不如你们来跳？我这个人还是很喜欢看跳舞的。”
沈初棠随意地坐在椅子上，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苹果，手臂搭在椅背，微微偏头，尾音拖得又软又慢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跳啊？”
“我也只不过是……想、看、看。”
女孩们脸色瞬间变了，“沈姐，我们就是随口一说，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对啊，大家就是聚餐随便聊聊，怎么就变成欺负人了？”
“再说了，我们也没让她真的跳啊……”
沈初棠轻嗤一声，指尖慢悠悠地转动苹果，语气不紧不慢地落下：“被开玩笑的人觉得好笑，那才叫玩笑。否则……”
她目光一转，落在李念念微微泛红的眼眶上，“那就是欺负。”
几个女孩脸色涨红，嘴唇动了动，一时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虽然不情不愿，但还是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，前辈。”
沈初棠微微挑眉，“你们该道歉的人是我吗？”
李念念攥紧衣角，深吸一口气，从后走到沈初棠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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