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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叔，别急啊。她是打电话的那个人，但是未必是幕后主使。我猜她背后还有人，”乔安回想了下黎杉杉的神色，“而且对方大概率不是林汐。”
章聆：“你之前不是说这件事与林汐有关吗？”
“是与林汐有关，但未必是林汐动的手。”
靳倾舟又坐了回去，但脸色还是不好看：“我已经让人调查秦逢云了，很快就能有消息。”
乔安：“靳叔，你别那么担心。我人就在医院，你不是派人守着我么，怕什么。”
靳倾舟看了眼没心没肺的小傻子。
章聆过去帮乔安检查，确定如果没意外，乔安明后天就可以吃东西了。
乔安点点头，看了看自己几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腕：“本来就没多少肉，现在瘦得都快没人形了吧？”
说着突然拉开被子，看了下胸。
章聆赶紧扭过头，脸上热烘烘的。
乔安松了口气：“还行。”
靳倾舟坐在一旁，看不到她身上，但看到了她的动作。尤其，章聆还躲避得那么明显，他不是瞎子，都看见了！
靳倾舟气得咬牙：“你看什么，难不成还想跟顾璟行——”
“靳叔，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头绪，你怎么还拖我后腿呢？”乔安看着靳倾舟，“顾璟行是不是去调查林汐了，是不是怀疑秦逢云了？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就问你是不是！”
靳倾舟咬牙。
乔安：“说好的，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当年的事。我不仅要把林家毁了，我还要让林汐跪在我爸坟前道歉！
不这么做，我这辈子就算长命百岁，也过不好！”
靳倾舟看着乔安一脸执拗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。
这姑娘到底随了谁。
明明她亲爹温文尔雅又理智包容，没这么执拗啊！
章聆怕两人吵起来，赶紧将午饭拿出来，让章聆吃饭。
乔安之前在icu的时候医院给她鼻饲了几天，乔安醒来以后拒绝了。但胃还没好，吃东西是不可能了。
每天章聆就让人熬了各种汤过来。
是真的汤，一点佐料都没有的肉汤鱼汤。
用新鲜的肉或者海鲜放到锅里煮，只放一点点的盐，熬上几个小时。
再把熬化的肉过滤掉，只剩下清清亮亮的汤。
即使如此，乔安每顿也只能喝一小碗。
味道……
就别提了。
好在量不大。
用乔安的话来说：就活着呗。
乔安抬着头，看着章聆和靳倾舟吃饭。
两人吃一口，她喝一小口，他们吃一口，她喝一小口。
靳倾舟一抬头，看见她快流出口水的馋样，无语笑了：“怎么，就着我俩下饭？”
乔安点点头：“放心，明后天就不用了。”
章聆笑着点头：“是。”
喝完一小碗没滋没味的汤，乔安将碗放下：“我觉得那个黎杉杉接下来应该会给我送加料的东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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